哗哗晨

第五同人文·【镜中沙龙】

  作者敲黑板:文章内的各凶手于隐藏剧情都需要读者大大们自己去推导哦!文中的“我”是侦探奈布!艾米丽·黛儿在其中扮演的是“宴会侍女”,作为夫人的贴身女仆(虽不是该精华内的皮肤,但就当客串一下呐!)。还有就是本人第一次尝试写文,主要还是偏描写,如果开始阅读,便请认真仔细地读完!如果可以的话,点个红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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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沙龙】

窗外的夜,森沉可怖,冷苍的风似乎仍于呼啸,似食尸鬼的低吼,绅士却吐露狂放,远视其中,还透着缕恋望,枫叶狂舞,于啸中并失礼语,黯沉了颜色,抑没了情色,只是剩尸首骨躯奔放于爱者口中大笑,却失声泣出了丧浊的绪想。凄怜的晚空也泻起小雨,为这悲人的哑剧悄哭一阵,掀起微浪扑面,无声地翻动。或唯有夫人欣赏这凄美的景,其余万物,无不沉沦堂皇,演绎各色丑角,痴狂亮丽地辉映三天将至的盛宴……

正文

那是艾米丽·黛儿的日记本吧,似乎荒旧得散出了年代的气息……

|十月三十一日 小雨

多久前来到这儿的?着实记不清了,喧嚣的长廊与繁琐的工作已经吞噬我生活一切可爱的细胞,气血,情绪,就连回忆也一同淡漠了。不过最近似乎要有新鲜事情发生呢,这是夫人告诉我的。似乎一切都在准备,作为夫人的贴身仆侍,我也不由得更忙了,着实喘息不来,直到现在仍是昏昏涨涨的,外面下着小雨,真是令人头疼,阴暗的天空悲泣得整个世界都是昏硝不清的,我得睡觉了,真得,我无法想象为什么那群人能热闹到那么晚?究竟是什么,思而不得解,但也无能再去绪想什么了。

十一月一日 

不得不说的,今天好了不少,我想,昨天是病了罢...当下人们仍在忙碌着,而夫人这儿,也来了新客。白衣棉着,星月浩然,于衣面蜷伏微起,萦绕渺环的钴蓝溢出神秘的辉映。我细细端赏着这张庄穆的脸庞,看不见眼——那是一块白缎绸,湛蓝的宝石嵌入,与月纹相辉,不为过比作浩瀚星辰,无垠深海,典雅饱含芬芳,无诗人那般感性,却不涣惆怅,深里,还有凝汇着的一双智慧的眼,似乎望穿大地,透过深海,已迈向天空的深情。

“夫人,晓月已明,巡神的指引,鄙人来引领苍生,以渡晦月红冥之劫。”

那是他第一次发声,浑厚低鸣,似乎卑谦得低下头,却焕发威慑……不知应阐为温柔,或又是严穆稳重。

“是么?”夫人好似抬起了眉,忽焕起光,“那不妨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不明白,夫人的口气很奇怪,似乎带一点挑衅,却只含微毫,更多的,仍是猜不透。

“鄙人巡残月而来,将会是引神意而去,恕扰,无它意。”他突然间低头祈祷,不知从哪飞来一只猫头鹰,如银似雪,面上也汇着蓝光,傲挺于那来客手中,“鄙人月相,辞。”

我还沉浸于对这位访客的绪想,但夫人刹间打断了我。

“黛儿啊,”那深情得令人害怕,像是刻意亲近,却压迫瘆人。“我吩咐你今天去收拾我可爱的“下人们”房间的时候,多留意留意他们在谈论些什么,若有什么新奇新鲜的事儿,记得回来告诉你的夫人我哦……”

“....嗯,好...”慌忙间被这威慑冲昏了头,本能的答应了。

夫人口中的“下人”们,指的是宫堡里的演员,即便我不太喜欢夫人这样对待人的口气,但我又奈何得了什么呢?

可悲的,夫人所谓的“下人”们也从不将我当人看待,只有定音和与她同住的琴师要待我好些,其余的人都视我为牲畜......似乎我无时不刻在忍受耻辱,但那似乎又只是我的本职——受人发泄。说些什么好呢,都是不堪入心的虚荣所致,愈是高贵,愈发不含人思与善怜,可笑了罢……

.......

现在已是傍晚了十分了,昏黄的日光引得人惆怅,同也告示我:又该工作了。我去杂物间取了用具,习惯性地去了三楼。进了303,那是弄臣的房间。房里奇怪得,弄臣不在,剩那只烦人的猪。即便我异常讨厌动物,但我仍是要服侍这位“先生”,没错,瞧这西装革履的,还有蝴蝶结,我甚至可以说在这只猪面前,我倒低贱了起来……真是不甘啊。

有趣的是,我在弄臣的床头翻出一封情书,我必须声明,我有义务打扫他的房间,收拾床铺,并非有意去找寻这东西的。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翻开来看了。

没想到,竟是送给定音的。我为这突如其来的八卦逗笑了,弄臣都多大年纪竟仍窥视女子,论辈分,他怕可以做定音的父亲了罢……算了,忘掉这不礼貌的玩笑,得继续工作了……

出了303,接下来是304了,这里面住是杂技演员傀儡,好巧不巧他也不在,今天是有什么活动么.....夫人也没与我提啊......不过说到这里,我又不得提一下弄臣了,他手里的道具似乎是拟做的傀儡的头颅,乍一看还挺瘆人的,但这想必对傀儡也侮辱不小吧...不明白他是怎么忍受这一切的.....但想想也没什么,在他眼里,我更是一不如一。傀儡的房间堆满了道具,几乎都是各式的球(为演出准备的),不过新奇的是,傀儡不知什么时候带来几支短剑,看起来很眼熟,但也一时记不起在哪见过.......

“喂喂,收拾够了没有!我说了这不用你收拾!”傀儡这时候回来了,他红色的衣着总看上去很滑稽,但与他凶恶的脸形成对比,他待人总是不耐烦,平常就不怎愿意我收拾他的房间,这几天更是不情愿,也纠不出其原因。

“好...”我也就这么退下了,马上去305干活。305里共住着琴师和定音,他们待我较温和,我也比较敬重他们,我想着像定音透露透露弄臣的意思,但一进门我就听到了定音的怒吼声……

“明天必须我上,老子调了一辈子的琴,还没在台上弹奏过一下,明天大场面,谁也别拦我,我一定要出人头地!”平日里端庄大气的定音不知为什么今天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气,我也是被吓到了,但坐在一旁的琴师似乎什么也没听到似的,眼里永远有着不涣的黯沉。

那时我也累了,这么令人不知所措的局面迫使我草草了事,赶快踏出了房门,可谁知我这么倒霉,一出门还被骑士盔甲绊了一下,狠狠得摔在地,我狼狈急了,而骑士依是抬着高傲的头颅,不肯低下望我一眼,我怨恨地望去,端详着骑士,好似看出了什么.......但终只是觉得腰间空空的,再而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再浪费时间的了。

........

还有要提的是,我后来去梳妆室时发现灯是开着的,一定有人来过,可今天并没有安排演出啊……会是谁呢?夫人明确要求过没有演出安排的日子除了像我一样的侍人有权来整理,其余人无特殊情况是不被允许进入的。不过尽管如此,这个房间并不上锁,毕竟这儿的一切规矩立于众人的诚信上....实话实说,真正令我感到惊奇的是这儿竟然有打斗的痕迹,几瓶香水翻砸在地上,甚至有一面镜子出现了裂痕,还有地上不只是什么化妆品撒溅出的殷红色的物质,摊铺在地上。我一时间,有些惊吓,但仍是快速整理干净,似乎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甚至掌心冒了冷汗。我快步离开,晚上也并非向夫人提了此事……只是掩在心里,十分不自然。这些天是很怪异,或许,熬过去就是了罢.....

十一月二日 晴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最近身边奇怪的疑点愈发多了......

早晨夫人一直在与我叨念今天是个怎办好的日子,却一直未曾透露其真实意义........

后来不知怎的又遇上了月相,他本应走才对的...

“崇高的阿耳忒弥斯啊……恕我直唤您的名字...愿苍生于残月之下依旧得已全,鄙人之愿,望解。”

那像是一个无助流浪汉的祈祷,不知怎的有显黯淡与绝望。

......

现在夫人于隔壁似乎在与谁谈些什么,那男的声音很具男性魅力,浑厚低沉富有磁性,仿佛将人吸入.......

他们谈的好似有关哲学罢,隐约听见“灵魂”“生命意义”“价值”还有......“吞噬”?.....应是我听差了……

.....

等等,等等,那声音停了,好似朝这房间逼近了,好恐怖!

日记到最后几个字是莫名的潦草狂放了,还有一道长长的拉出的痕迹……沾染了血,还有那似乎是...污浊之物?看上去很“不干净”。或许我该少碰这些晦气的东西。

我很好奇艾米丽·黛儿在哪儿...似乎一切有了端倪……

艾米丽的房间很脏乱,许多东西翻倒在地,似乎有挣扎过。这肯定来过一个大块头,破坏力不小,不过有些奇怪的,地板上有些许冷血动物的唾液,好些恶心,细细再观察,可以发现一些应是来自于动物身上的角质物。可这古堡里怎会出现这些.....有些过于奇怪了。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半了....

我觉得有必要将时间线记录下来了,否则会有些难以理解这些事了,按约定,晚会应会在22:15正式开始....那么,接下来要认真些了……

12:05

今天中午受了定音的邀请,与她共进午餐,我与她坐在角落,能看到其余所有人。

定音确乎是好些端庄大方,谈起话来声音很温柔,怪不得弄臣会喜欢,可能是为爱这类娇弱的女子罢,可殊不知,看起来这般优雅的女子也有泼辣的一面。实话说,若不是看了那日记,或许我会被这女人吸引。

12:28

窗外的阳光好些热烈,直打在餐厅里,金银的餐具折射出的光颇晃眼。今天诸位来的都晏些,我们用餐之中才陆续进到餐厅,到现在,弄臣与琴师仍是不在。

后来与定音相别,出门时碰到傀儡,便向其询问了他们迟来的原由以及琴师与弄臣的去向。

傀儡看起来十分烦闷,他愤愤地回了我:“今天彩排,弄臣他们被夫人留下来谈了。”

我看他如此不满,也没心思去往细里问,答了谢就要离开。

“喂!”他又叫住我,虽说连头也没抬一下,“以后别找我问这种事....”

我不知答些什么,也就不再说话,滞留了一片刻发觉他并不再注意我,我也便无声响的离开了。

12:40

路过了厨房,看到了有仆侍,便上去询问有关艾米丽的消息,但那仆侍却告诉我早晨以后便没见过她了。不过令人疑惑的,她竟询问我是否有看到几束苋菜……好些奇怪,这种事与我怎么会相干呢?

后来巧的是,我进厨房后竟隐约看见了弄臣的身影,本是想上前搭讪,但看其行动有些鬼祟,便只是在原地观察。

他似乎于摆弄那道甲鱼制的菜品,不知沾沾点点调些什么。

实话说,个人对这些东西有些反感,更别说研究怎般去调味了。

12:45

遇见了琴师,我与他打招呼,他回我说是去用午膳了。他很温柔(有股淡淡的忧郁),看起来还有些怯懦。怎么说....少了一些男性应有的气魄。

13:00

正在客房里阅报时门响了,开门来,是一个仆侍。他向我说定音约我去他房里谈话。我并无多想,只是应了一声就越过那仆侍向二楼爬去,而那仆侍小心地把门带上后也跟着我一同上来了。

一上来便遇见了傀儡,他很用心地端详着这走廊里的骑士盔甲。无多想,朝他打了一声招呼,他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嗯了一声。我又望了望他,比先前和气了许多……

“瞧啊先生,这盔甲很威严不是吗?”傀儡突然发问,尽管他仍出了神地凝视着盔甲。

“是啊,但怎般说,他也仅是个盔甲罢了…冰冷。”

“不然。穿着它的可是有血有肉的战士,何谈得上冰冷,这必将是一件护卫勇士的“奉献者”。”

“于我眼中,这所谓的“勇士”这不过是一个杀人机器罢了,他们杀人无数......有些人真是惨无人道。”


“你怎么能这般说?他捍卫的是国家,他熄灭的每一个生命都是国家的旨意……他们...他们是最无畏最值得令人敬畏的!”说到这里,傀儡有些激动了,他面上泛起了红光。


我并无答复,傀儡平复了数秒,又突然有些忧郁地对我说了一句:“不同于我,我只是一个供人娱乐的小丑罢?谁会在意我?那勇士才是令人敬畏尊敬的.....同也是我的梦想……可如今连信仰都算不上了,只是可悲地成为了我的痛楚。”

傀儡不再去端详盔甲,只是有些痴地望着地面。

我顿时语塞,有些同情却又不知怎的表达。

突然一声浑厚的响声打破了这沉寂,似乎是重物坠下撞击地面的声音。同时定音的房门也打开了,她笑着唤我快点,而傀儡也不发声,仍沉浸在思考中。我便也没道再见地向定音的房间走去。我望了望手表,已经过四分钟了,于是加快脚步。

进了房间。正带上门,又望见傀儡,他已经脱开思绪,眼里好似有了些许激情与愤怒,不知怎的心里也有些受其影响苦闷了。我最后再怜悯地望了望傀儡,关上门,与定音攀谈了起来。

13:11

我与定音坐在床边。客套几番后,终于开始了正题,定音很隐晦地与我表达了她这些年来如此努力,又如此不公地没有上台演出过....

“原先夫人答应了,调琴两年后便让我上台,但后来弹琴的换成了琴师,夫人觉得我的技艺不如他变就反悔了……”

后来她又来了这一句。

而这时,门突然间响了。响得急切,很令人不安。

定音连忙去开了门,让我先等着。

我听见了是弄臣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着急,而定音却先向他说她房里有客(即我),邀他先进来。

弄臣来到我这儿时稍有疑惑地望了望我,又有些许嗔怒地质问定音,指着我:“这是谁?”

“你这么愤怒干什么?再说了,我房里的客人,与你有什么干系?有事快说罢!”定音有些愤怒弄臣的无理。

弄臣并不然再反驳,只是怒视了我片刻便又焦急地说起来。

“那谁...那......琴师……死..死了!摔死了!”

...

突然寂静了,心里先是疑惑,接着是恐惧。

“怎..怎么会...”定音率先出了声,声音颤颤的。

“当时....我与琴师正用午膳,你知道,我们被留下来了,也就一同去了餐厅。吃了不一会儿他突然不舒服,于是请求我背他回房休息。可上楼梯时,他好像失去了意识,我也没注意,他居然从我背上滑下,我立马失了重心,一晃靠到扶手边,他...他就侧过身子翻到扶手杆上,然后....然后直直地落下去了……”

弄臣有些激动的说完了这段话,但我却陷入了思考。因为弄臣必然是扯了谎的——他与琴师并非一同去的餐厅。

13:24

弄臣领着我们到了尸体这儿。体表并无多少损伤,但看的出来,他身上多处骨折了。毕竟从三楼摔下来。

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抬头正要问弄臣些细节,却又偶然发现弄臣脖子上躺着的一条条红印子,好些深。

“这些是什么?”我直接指着印子问。

弄臣低头看了一眼印子,然后片刻间他怔住了。

他有些紧张的摸了摸,低着头避开我的视线低声说:“这...这是琴师掉下去时抓的。你要知道,弹琴的那些家伙手指都好些硬朗...现在仍有些疼。”

“'弹琴的那些家伙'?”

“原谅我的无礼。”

我思索了一番,似乎发现了什么疑点。

“如你这般说法....他在掉下时使劲抓住你想要不掉下去。可你先前不是说其失去意识了吗,这般用力抓,你怎么会误认其是失去意识了呢?”

弄臣顿时间哑住了,他呆若木鸡子地立在哪,紧张得汗爬满了身子,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有反驳。

定音也不出声,只是有带怀疑的望着弄臣。

单凭一点只能证明他扯了不少谎,但这又能说明些什么呢。我总不相信琴师是自己掉下来的。

我又去扫视弄臣,又发现他粉色的大衣上沾了些蓝色的闪粉。

“这又是啥?”我借此缓解着压抑紧张的气氛。

“闪粉.....那个...琴师衣服上特有的闪粉。”

我去检查了一番,果真如此。我回忆了一番弄臣的言辞,准备上三楼扶手检查。

...

这儿却是有闪粉,但沾染的到处都是。

“这像是挣扎打斗的模样……”我定神说,“怕是可怜死者的最后挣扎吧。”

定音出神地望着扶手,猛地抬头望着弄臣,指着他,声音微微发颤:“是你把琴师强行...丢..丢下去了!”她几乎要叫起来。

我不出声,弄臣也是,他瞬间脸涨红,愈发激动的样子,好像很些愤怒,突然快步上前抓住我的衣领,似乎要嗔怪我到出了这一切,但猛地他又混身失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13:33

我们最后决定先隐藏这一切,毕竟今晚还有演出,现在去做些什么容易引起骚动。我与魂未定的定音将琴师的尸体拖回了房间,蒙了一块他带来的国旗,盖在他身上。

我们出了房门,又见到了傀儡。我抱着遗憾口气像他诉说了琴师的死讯。

他似乎平静,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大概是弄臣干的罢。”

“你怎么会知晓。”

“有些事儿或许就是这般,人品问题。呵。”他又动了动身子,望着弄臣,“你说是吗?”

弄臣跟在我们后面,好些懦弱的样子。他不吱声,似乎变得无比渺小。

可傀儡似乎动了怒,激动地迈着步子到弄臣面前,扇了他一巴掌。弄臣仍是不出声。

傀儡涨红了面,激动的把弄臣推翻在地。

“你怎么了?后悔了?害怕了?你往甲鱼里加苋菜的时候怎么不这样想!你在戏弄我,侮辱我的时候怎么一丝后悔的绪想都没有?你说话!”

傀儡又骑到弄臣身上捶打他,很用力,似乎忘了刚刚的淡然,只是不多想的去伤害弄臣。

我与定音也不多说,似乎认为有些人本就应该受些惩罚了。

空气凝固了还些时候,到最后意想不到的傀儡竟又落了眼泪:“我怎么会被这么个无能懦弱的人欺侮!”

那是由衷的不甘。

那是挣扎的念想。

14:20

偶遇了夫人,是夫人先与我打的招呼。我先前并未见过他本人。夫人知道十分精致,可以说是完美无缺的。矜持的态度,妩媚的容貌,还带些俏皮,这般,怎让男人不动心呢。但此刻自己是紧张的,由于上午琴师的死,自己怎都好像不在状态……

夫人并不与客套,只是提醒我要小心与演员们相处。接着便知之走向了演播厅,也不知去干些什么,要夫人亲自动手。

15:04

再次偶遇了夫人,不过夫人跟着以为我很魁梧的男性走在一起。原来他是有妇之夫了罢。但那男的蒙着面,身体裹得紧紧的,脚与臀部都好些胀,总令人觉得诡异。这令我有不得不怀疑他的身份。

16:00

来客人们都陆续抵达。人很多,皆是贵族富人们。我于这些宾客里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21:40

所有宾客都入了场等待,包括我自己。可所有座位的面前却不立即是舞台,却是一面巨大的玻璃。

正等待时,夫人突然出现,她与我耳畔旁悄悄说了一句:“敬爱的先生,您到我这来吧,我诚挚邀请您。”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宠爱”感到了奇怪,却出于礼貌,仍是答应了。

夫人带着我上了一层,那是一件独特的观台,里面设施要好些不少,里面没有灯,光线昏暗。里面已经坐了几人。我右边是位女士,她似乎已经昏睡了。在夫人左边是一位男士,可以依黛儿的描述判断出这应是月相罢。

夫人坐在我的左边,她很亲切。却令我有些惧怕。

“知道为什么领你来吗?”夫人故作温柔,但乍一看并不然不像善人。

我没有回答。

而夫人也不理会我的失礼,继续他的言辞。

“您很英俊。”

“这并不然像是个理由。”我淡淡地反驳。

“哦,不。这固然可以成为理由,但您也是对的,我邀请你来并不然因为您的样貌吸引着我,是因为您总是知道那么多。”

“我不明白。”

“您早已和演员打成一片了不是么?”

“这种情况您问您的女仆不是更妥些吗?”

“是啊……”

夫人笑了笑,令用人们把灯打开。

我当即出了冷汗,紧张起来。

一旁的女士竟是黛儿。逝去的黛儿。浑身血迹的黛儿.....

“这..这是为什么..”我有些惧怕这位捉摸不透的夫人。

“黛儿是我最钟爱的女仆了,我当然要安排她来了……”

“好吧……”这两个字我说得极其艰难。我好似明白了黛儿的死。但仍是有疑点的。我并不怀疑夫人的蛇蝎心肠,但那么大的动静与角质物是怎么弄来的。

我继续沉浸在思考中,夫人也不打扰我,越想也从未说过一句话。空气好些冷.....

22:13

“对了,亲爱的夫人。”我突然想起什么,“那玻璃是什么用处?”

“那玻璃呀,是单面的,台上的人看不见观众,嗯……为了不然他们影响我的演员罢。”

“是么……” 

“对了我的先生,您爱看烟花么?”

“对不起夫人,阁下并不然感兴趣。但是这有什么干系呢?”

“烟花这么可爱浪漫,先生怎么会不爱!”夫人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时间愈发紧了,而夫人却也愈加兴奋。

22:15

“好戏开始了我的先生!”夫人丢掉了最后的温柔,大喊了起来,夫人聚精会神地盯着被揭开的帘幕。

出现了,弄臣扮着丑上了场,有些瘸拐。傀儡一脸微笑耍着杂技上了台,腰后头别着什么,闪闪发光。而定音也上场了,她看起来好些无以定神。

定音的指尖开始跃动与琴键上,好些优雅。但怎般说,弹得竟是《黑色星期天》,这是来自地狱的曲目。色调悲伤恐怖,自己的心似乎已经被折磨了起来。这就是音乐的力量!我再没勇气听下去,捂住耳朵,只是音乐仍微弱地闯进耳膜。而一旁的夫人却开心的大叫起来,我甚至被吓了一跳。

在一番痛苦后,引来了高潮以后,突然间“哄!”的一响。一时间甚至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夫人怕是疯了,她眼里露着痴狂,我扭头一看,又被吓得要晕过去了……

“这..这”我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外面的一切,所有来宾都被炸得血肉横飞,雪白的柱子被染成了殷红色……

“刚刚那一下声响竟是炸药....”我惊恐地说道,“什么时候安的,什么时候...”

我下得竟一时抱住了一旁黛尔的尸体,我慌了神,看着台上仍愈演愈烈的表演,和台下血布满场的惨状已经近乎精神错乱,可夫人仍大笑着。

“你..你别叫了!别叫了!”我大吼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夫人仍笑着,抬头望似乎已满是绝望与惶恐。但那是什么....

那深邃的.....

是深渊么……

深渊?地狱?死亡?不幸......

凝视着...

消逝着...

死去了……

内心独白

定音:骇人的琴声将会成为什么,我只见到了琴师的死,与眼前的玻璃,我会一举成名吗?那背后的...到底是什么....

弄臣:可恶,可恶,玫瑰总是那么娇艳引人堕入深渊,小丑傀儡总是不听指挥!乱套了,全都乱套了!为什么,我一时不明白我在这儿供人欢乐的意义到底什么....该死...该死!

傀儡: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成为那光荣的骑士!而不是这受人欺侮的傀儡!即便一次,一次!不管了,也停不下来了!我一定要让那威武的刀锋,再一次染上仇人的鲜血!

夫人:太棒了!太棒了!终于不那么无聊了!红色的柱子果真要比白色的浪漫可爱!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毕竟连可爱的月亮都明白,这是我的祭日!让一切为我献祭吧!这可爱的世界!

月相:果然从不出错,早讲明白的,毕竟神啊,您的指引终将是正确的,“晦月带来毁灭”,果然,永远不变的。

尾声

当夫人抬起惑人的水镜时,真正的祸乱与可悲的哑剧以最华丽的前奏开场...或许只有于这悲剧中留下来的,才能成为夫人最挚爱的棋子罢了……

窗外的夜,仍森沉可怖,冷苍的风仍与呼啸。可悲的终是可悲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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